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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黄志雄&赵启平】竞争对手

貂丁:


  • 关于黄志雄和赵启平之间的嫉妒、隐瞒、怨恨和谎言。


  • 主世界背景,其它故事可以在→貂丁产黄赵/赵黄文归档 找到。


  • 灵感来源于同名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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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对手




有心理学家称,平均每人每天至少要说二十五次谎言,而且大部分情况下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说谎,看破不说破已经是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基本法则。


黄志雄有幸低于人类平均值,但这并不完全因为他诚实,最大的原因是他话说的比一般人少。 


他一直是一个较为沉默的人,不爱主动跟别人攀谈。从孩提时代起揣着说出来会被取笑的单纯理想,于是他习惯了闷头专心做事。等到他去了法国,语言文化等各方面的隔阂下更是找不到什么敞开心扉的理由。军队的战友来自天南地北,终日听他们胡侃,偶尔应个声,浅浅提几句自己干巴巴的经历也就作罢,不如认真端起枪服从命令。


与他截然相反,赵启平非常善于发表自己的观点,思维活跃有见地,还会伶牙俐齿抖机灵,恨不得每句话都引经据典。两人相处的时候,大多数情况都是他叽里呱啦地说,黄志雄抿嘴笑着听,碰见不懂的东西老实开口询问,一副诚恳求知好学生的模样,再眨眨长睫毛,眼睛里那点儿崇拜正中赵启平下怀。


那是崇拜吗,有一部分是,另一部分是羡慕,而羡慕再浓一点儿,就是嫉妒。他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会嫉妒这个日日夜夜跟他生活在一起的人。赵启平的家庭环境好,读过很多书,从小被爱灌大,生得好看还聪明,又是个健康开朗的文艺青年,活得那么潇洒,那么自由,像一个小太阳,光芒刺得他无地自容。


这些他没有,他都没有。


无论之后发生了什么,黄志雄都未曾后悔过踏入战场。当兵是他唯一的梦想,足以令他自豪地挺起胸膛。


他是一个勇敢强壮的男人,离开浙江的小村子到半个地球外的异国他乡,吃过苦受过累,为了生计奔波,为了生存流血流汗,咬着牙偷偷在被窝里抹泪。


两人刚开始的那段时期,赵启平生怕刺激到黄志雄,会尽力避免提及他的过去,但黄志雄能明显察觉到,他按耐不住对自己那些传奇经历的好奇。黄志雄其实并没有那么忌讳,他很高兴赵启平愿意听他讲,只有在这种时候,赵启平才难得会像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弟弟那样,流露出对厉害大哥哥的钦佩。


黄志雄对着赵启平那双明亮的眼睛说过,赵启平我怕我害了你。他没有说谎,但他真正想说的东西却憋在了肚子里。赵启平一开始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他做的一切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正义的,无可指摘。


他没有立场开口说,赵启平你知不知道你的爱让我很痛苦。


赵启平这辈子都是被人追逐的对象,从初中开始就有源源不绝的漂亮小姑娘跟在他屁股后面,现在仍有不少追求者,对于他来说,他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似乎是理所应当的。赵启平不想让他走,他就一定得感激涕零地跟上去,是吗。最狠的地方在于,他根本没有给黄志雄任何选择的余地。


他从来没有问过黄志雄,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不公平,一点儿都不公平。爱人之间有什么公平可言,但谁又甘愿。




黄志雄不是没打算离开过,他每次要走,都以被赵启平打趴在地上告终。当然,他如果铁了心要走,赵启平那些花招子怎么可能留得住他。可如果赵启平已经累到失去挽留他的力气怎么办,如果赵启平让他走,他做不到无怨无悔地洒脱离去。


能做到这点的人始终是赵启平,而他已经被赵启平逼上了绝路。一前一后,爱的锁链迟早会被他们磨断,唯一的办法只有走到和赵启平足够近的位置,在他走不动甚至想退缩的时候,黄志雄能伸手抓他回来。


赵启平非常憎恶黄志雄总是把自己放到一个弱者的位置上。在他面前,黄志雄可以放心大胆地哭、可以闹、可以发脾气,而他不行。他这么做了就是任性、是孩子气,是白天不懂夜的黑,是你永远不懂我伤悲。


周日下午若是有空,黄志雄会偷偷瞒着赵启平去几公里外的天主教堂。说瞒也算不上,他知道赵启平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因为他们两个每天的行程都十分简单,几分钟的电话甚至是几条微信就能把对方今天早中晚吃了啥、见了什么人、路上遇见多少个红灯理得明明白白。黄志雄只对那两三个小时的行踪闭口不提,赵启平也十分刻意地没有询问过。


他很清楚,那两三个小时的世界是他不该踏入也无法踏入的世界,而他不可能没有探究的欲望。他想知道黄志雄会对神说些什么,他会不会提及关于自己的事情,如果有提过,那么黄志雄又是怎么描述他的?


他是魔鬼还是天使,亦或是黄志雄根本不愿把有关赵启平三个字的事情带到那个庄严神圣的领域。


钉着受难耶稣的十字架从那场撤退战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黄志雄的胸口。几年过去,他重新佩戴了一件具有约束意义的物品,由赵启平亲自套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他几乎从不摘下,日日夜夜带在身边,寄托他对生命的不安与胆怯。赵启平出于工作原因不方便戴,属于他的戒指一直静静躺在抽屉深处。


黄志雄明白这种东西对赵启平来说终归是形式大于意义,但他也曾暗自猜忌,再为自己的不信任而陷入自我怀疑中。


两人并排靠在床头,不咸不淡地用高潮过后沙哑的嗓音闲聊些不痛不痒的废话。赵启平艳羡地摸摸黄志雄的三头肌,他突然意识到,这条正轻轻地环抱住他身体的手臂完全可以轻而易举拧断一个人的脖子。


黄志雄对他非常好,非常体贴,他想要什么黄志雄都会给。无边的温柔和爱意嗅起来仿佛鸦片般甜美,以至于赵启平都快忘记这人还有凶狠残暴的一面,可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沉迷在麻醉剂的束缚里,无路可退。


不知从何时起,赵启平那名为潇洒的武器已经被黄志雄缴获,而黄志雄也被逼在这场游戏里押上了自身全部的筹码与赵启平竞争对抗。




爱上对手才会着迷,我们尝尽委屈,却又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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